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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间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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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移花接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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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牌时分,秋阳软无力地坠向西山,四海镖局分店两名店夥站在门首不时用急躁地目光凝望街首。忽地街首传来一串奔马蹄声,只见现出一匹骏骑,骑上人挥鞭急驰而来,到得四海镖局分店门首霍地跃下鞍来,那匹骏马猛然刹住,纹风不动。骑上人是位年约三旬开外轻壮汉子,浓眉虎目,英气逼人,黑衣劲装,背搭两柄虎牙钓。

两镖夥立即弯腰躬身道:“郭镖头赶到了,总镖头咧?”

郭姓镖师笑道:“总镖头押着镖车已进了城,也就该快到了,速去准备茶水酒食,大夥儿休息之处。”

一名镖夥笑道:“早准备好了,你老请进吧。”

郭镖师摇首笑道:“郭某先行赶来就是为此?庄镖头咧?”

只听一宏亮哈哈大笑道:“郭贤弟,你我长远不见,今晚得好好聚上一聚。”说着,店内飞步抢出一个花白短须,四方脸瞠五旬老者。

郭镖师面现愉悦笑容道:“庄兄好。”

正说之间,街首传来得得蹄声,只见五人五骑护著两辆镖车而来。为首一骑乘坐一紫酱脸膛貌相威武长须老者,这人正是江都四海镖局的总镖头神剑韦护筱云萍,身後四个镖头都是太阳穴高高隆起,目中精芒内蕴,一望而知均是内家高手。

筱云萍略一寒暄後,急命将镖车推入店内,关上门户,哈哈大笑道:“各位辛苦了,料不到这趟镖竟然风平浪静,看来筱某有点杞人忧天了。”

庄镖头道:“此乃总镖头洪福齐天,碰巧武林黑白两道均为骊龙谷藏珍所吸引,如今又为铁掌追魂屠三山藏珍图被神木尊者传人得去,群雄纷纷追查此图下落无暇顾及本局重镖,虽然垂涎也投鼠忌器。”筱云萍闻得神木尊者之名,眉头微微一轩,欲言又止,挥手示意镖夥将红镖安置妥当。

分店内已准备三桌丰盛酒筵,大夥儿兴高采烈,猜拳行枚,尽情饮酌。这一吃喝,约莫耗去了两个时辰,虽不烂醉如泥,却也显得头重目眩,加上白天里鞍马劳顿,一倒在床上均即呼呼睡去。一位镖师及两镖夥奉命看守红镖,他们三人吃喝已饱,并且在一条长凳上聊天,渐渐感到眼皮沉重,不知不觉地也沉睡了过去。蓦地,四海镖局分店如风闪电疾掠来十数条黑影,如入无人之境。

只听一低沉语声道:“不准妄伤一人,只准搬运红镖,亦不可私自吞没一物,违令者死。”

十数条魅影疾掠入红镖藏处,各人取出一袋,迅快地尽取一空,从容离去。他们翻出城外,突尾随一条人影,形迹飘拂,肉眼难辨,十数匪徒也不虞有人暗暗缀著。天色蒙蒙发出曙光,尾随匪徒身後的那人正是严晓星,只见匪徒扑入一座险峻山谷内,这片深山到处悬崖峭壁,榛林深莽,险峻异常,追踪至谷口外,突闻一声宏亮笑声道:“都到手了麽?”

但听回答道:“神不知鬼不觉均已偷到手中。”

“好,咱们这神莽谷内已布下天罗地网,但等鱼儿上钩。”严晓星倏地收住前行之势,隐在一株树上,凝目察看形势。

良久,谷内突窜出一身线织团花赭黄缎袍的老者,秃额庞眉,虎目炯炯生威,腰间系着一根丝绦,就在严晓星存身巨树十数丈外停下,顾盼了一眼,朗声道:“何贤弟。”

林莽内翩若惊鸿般闪出一个玄衣劲装,背搭兵刃瘦小老者,抱拳笑道:“朱兄,你适才返回又奉命外出麽?”

秃额老者点点头道:“四海镖局虽遭了池鱼之灾,但我等志在金线钓鳌,诱使金刀四煞落网,愚兄奉令布设疑局,使武林群雄自乱,却非三两日可了,寒舍家小只有奉托何贤弟遇事照拂了。”

瘦小黑衣老者含笑道:“朱兄放心,此乃小弟义不容辞之事,风闻四海镖局所保的镖货是人间奇珍,究竟是什么希罕之物?”

秃额老者嘿嘿乾笑了两声道:“贪黩之物俱是价值连城奇珍,蒙总护法赏赐一珠。”老者从肋下囊中取出一颗宛如核桃大小的明珠,放出淡黄色光华。

何姓老者道:“大则大尔,有何珍异。”

秃额老者用目一瞪,道:“你别不长眼睛,此珠虽为猫眼,晚间可大放光明,烛照十丈方圆,但其珍之处却在蛇虫不侵,功可驱毒避邪。”

忽闻一声银铃娇笑道:“有此等宝物麽,让我开开眼界。”

谷中掠出一粉红罗衣俏丽少女,波光流转,笑靥如花,约莫二十一二年岁,瞥见秃额老者手中猫眼,诧道:“哟,这是总护法赏给你朱老师的麽?”伸出纤纤玉手,即待取来观赏。

秃额老者迅快将珠放回囊中,呵呵笑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还是珍藏的好,萧姑娘,你也奉令外出麽?”

少女向秃额老者白了一眼道:“奉令与朱老师同路,但分头行事,你我快走吧。”

两人疾步如飞奔入诸暨城,大街上行人车马熙来攘往,阳光煦和,除了天空不时飘落一片片的黄叶外,一切如恒。一老一女步入四海镖局分店斜对面江南春酒楼。此刻四海镖局分店内正忙得如在热锅上蚂蚁般,查不出一丝端倪。

总镖头神剑韦护筱云萍省悟出昨晚酒食中必有蹊跷,不然为何昏睡如死,只急得在大厅上来回踱步,不停地长吁短叹,一直想不出那窃镖之人究是何来历。突然门外起了一片重重敲门声,总镖头神剑韦护筱云萍一皱眉道:“快去,开门问明是何许人物,不准泄露红镖被窃之事。”

一个镖夥应了一声,抢身奔出,须臾迅快掠回厅内,禀道:“嵩山少林悔心院长老静澄上人率领少林高手及昆仑掌门人沧海客等门下弟子求见,并言失镖之事。”

筱云萍闻言大愕,道:“他们是如何知情的?快说,我立即出迎。”老者长叹了声,整装率众迈步外出。

只见一白眉银须老僧及一羽衣星冠鹤发童颜道人并肩含笑,身後聚立著十数僧道俗装束武林高手,忙抢步趋前,抱拳一揖道:“筱某何德何能,致惊动两位大驾及诸位老师光临。”

静澄上人道:“筱擅越,武林中人最讲究同气相求,昆仑掌门人後老衲惊闻失镖,故而冒昧来此探问,老衲等只要力之所及,无不愿尽棉薄。”

筱云萍面露感激之色,肃客入内,他乃豪爽好客之人,立命准备筵席,一扫愁颜强振精神周旋於群雄之间,一一寒暄,不使宾客有冷落之感。沧海客席间问起失镖经过,筱云萍答称事前并无丝毫迹象,事後亦无痕迹可寻,不知贼人是何来历,并诧异群雄为何闻风如此之快。

静澄上人诧道:“这风声怎么能如此快传播开来,此乃一不可能之谜。”

蓦地,大厅上忽响起啪的一声,一只钢镖疾如奔电由厅外射入,钉实在正梁上。群雄一惊,抬面望去,但见镖尾上悬着一封信柬。筱云萍一鹤冲天拔起,伸手一攫,将钢镖拔在手中,身如落叶般悄无声息地落下,展阅书函,不禁面色一变。

静澄上人道:“是何人投柬?”

筱云萍递与静澄上人,道:“禅师一瞧便知。”

静澄上人接过,只见上书:“欲知红镖下落,速往江南春酒楼上便知。”群雄一见,不禁一怔,将信将疑。

沧海客道:“不论如何,我等须前往察视。”群雄立即起程往江南春酒楼走去。

秃额者与萧姓少女登上江南春酒楼,由店夥领着看座,俟坐定後,点了几味时鲜与三斤酒,目光缓缓四巡。俏丽少女忽目中一亮,只见一玉树丰神俊美少年飘然登楼,不禁一双妙目凝注着严晓星。

秃额老者暗笑道:“原来你这小妮子春心已动了。”不过他暗赞严晓星的确人品气质不凡,难怪这小妮子平日冷若冰霜也动了春心,但可惜严晓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文弱书生。

正在此际,吕鄯在秃额老者身後擦过,无疑地那颗猫眼已不翼而飞落在吕鄯手内。严晓星择座於秃额老者紧邻,恰好与萧姓少女面对面,他虽有所为设下此计,却面上不禁火辣辣地。楼见,姑娘不如迳回神蟒谷。”

少女幽怨地望了严晓星一眼,道:“阁下相救之德,贱妾除了以身相报外别无他途,但贱妾蒲柳之姿自知无望,唯求阁下赐贱妾一死……”

严晓星大惊道:“这怎可?”

少女凄然答道:“贱妾活在世上又有何用?”

严晓星呆得一呆,道:“在下家中已有妻室,不然以姑娘才貌在下更有何求,望姑娘三思而行,今日之事在下定然守密。”

少女不答,缓缓坐起,突拔出腰部那只短剑欲自刎明志。严晓星不禁大惊,出指一弹,一缕指风如箭射出。少女只觉腕脉一麻,短剑脱手落在石榻上,不由失声痛哭,宛如巫峡猿啼,凄恻断肠。严晓星太息一声道:“若易身相处,姑娘又将如何?”

少女道:“为奴为婢,於愿已足,但阁下不能弃贱妾如遗。”话声一顿,又道:“阁下不愿以真面目相示,分明厌恶贱妾出身不正。”

严晓星道:“姑娘何出此言,在下讳秘面目实有难言之隐,倘或在下狞恶丑陋,与神蟒谷站在敌对方位……”

言尚未了,少女忙道:“少女从一而终,其他皆非所计,贱妾别无所长,却有过目不忘之能,阁下似在江南春酒楼与贱妾相邻而坐。”

严晓星诧道:“姑娘委实眼力锐利,然在下有种受愚感觉。”说著揭下蒙面纱巾。

少女立了起来,凄然一笑道:“贱妾方才才辨识公子,倘贱妾言之不差,则贱妾也几乎受愚了。”

严晓星不由哈哈朗笑道:“姑娘玉雪聪明,在下本有所为,但仗义伸手相救姑娘又是另一回事,在下不愿挟恩索报,不然如何在下自始至终不追问姑娘姓名来历。”

少女道:“此身已属公子,公子不问,贱妾也要说明。”

严晓星微微太息一声道:“姑娘何必作茧自缚。”少女面色一变,霍地伸手拾攫地上短剑。严晓星身形疾滑,五指迅如电光石火将短剑攫在右手中。少女回身拿剑,却扑夺一空,身形一个踉跄,栽扑在严晓星怀中,不由掩面嘤嘤啜泣。

软玉温香抱满怀,严晓星不禁慌了手脚,道:“在下一时失言,姑娘何必认真。”

少女暗忖:“我索性赖在你的怀中,没有承诺我绝不放手。”只是啜泣不答。

严晓星无可奈何,皱眉道:“在下并非柳下惠,万一失礼姑娘……”

少女道:“此身已属公子,其他皆非所计。”

严晓星长叹一声道:“在下已订有妻室,只恐屈辱了姑娘。”

少女绽开一丝笑魇,道:“贱妾并非拈酸吃醋之辈,为妾为婢於愿足矣。”严晓星此刻已坦然於怀,笑询少女来历。

少女温婉答出她名叫萧文兰,双亲仍在,家住西湖不远萧村,父兄农商为业,家道殷实,因自幼喜爱习武,姑父金天杰为武林中人,年前其姑父投在神蟒谷内遂将她引来,迄今为止尚不知首脑是谁,但神蟒谷中人甚少为恶江湖。

严晓星道:“如此说来,神蟒谷并非真正总坛所在了?”

萧文兰点点头道:“不是,此次窃取四海镖局红镖,志在诱使金刀四煞现身,因江湖传言铁掌追魂屠三山那幅藏珍图为神木尊者传人得去,金刀四煞却是神木尊者当年得力手下。”说着忽抬面娇笑道:“贱妾疑心公子就是神木尊者传人。”

严晓星闻言心神暗暗一震,笑道:“在下如真是神木尊者传人,何必不用神木令纠合天下武林,声讨不义,如此煞费周章则甚?”

萧文兰银铃悦耳娇笑道:“既然公子不是神木尊者弟子,定是神剑韦护筱云萍同道,神蟒谷中大有能人,总护法西门玄武功高不可测,公子必须谨慎从事。”

严晓星道:“姑娘可否相告神蟒谷内形势?”

萧文疯 情书 库兰道:“公子一定要去神蟒谷麽?”

严晓星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在下欲将红镖神不知鬼不觉璧还四海镖局。”

萧文兰沉思有顷,振身而起,牵著严晓星左手道:“我们去诸暨城内再说。”拉著严晓星掠出洞外,迅如流星奔电而去。

严晓星和萧文兰两人找一僻静客栈,订下两间房间,用完餐后分别洗涑,严晓星正准备就寝,萧文兰却来到了他的房间,严晓星诧道:“文姐,有什么事?”

萧文兰娇靥绯红,不发一语,却开始低头解衣,严晓星心头一震,已知萧文兰的意思。片刻之后,一个晶莹如玉的娇躯就呈现在严晓星的面前,严晓星不禁看呆了。萧文兰本是下定了献身的决心,但赤身裸呈在严晓星的面前,在他的灼灼目光注视之下,大感吃不消。她只觉全身发软,娇慵地爬上床,娇羞地将一条夹被盖的死死的。

严晓星的原始冲动却被挑拨的不能不激发了,他一跃上去,呼吸浊重地拉开了她的夹被,只见她畏缩着,像一头柔弱的小羊。薄暮的彩霞从窗口缝透入,映照着萧文兰一身洁白细致的肌肤,最诱惑的还是那盛满的,圆形而富有弹性的臀部……

严晓星张开了他的双手,萧文兰闭着双眼迎接着。一对俊俏的、赤裸裸的男女,终于紧紧的拥抱着。欲望如潮涨,一分一寸地升高。严晓星亲吻着萧文兰火热的香唇,一根大宝贝已在她的大腿根部一挺一冲。萧文兰已沉醉如迷,在严晓星的爱抚之下,她已春心汤样,淫水直流。肉体的纠缠、真情的交流。爱慕、怜惜,逐渐变成野性的冲动。严晓星缓缓地分开了萧文兰修长的玉腿,宝贝已顶住阴户外缘,不停地叫阵喊战了……

萧文兰全身酥软,心头似小鹿顶撞,阴户中则像万蚁俊巡,奇痒无此,她使力抱住了严晓星的颈项,喘气地诉说:“星弟……你……真伟大……我……我……很舒服……我……都给了你……我要……我要你的……进……呵……要进去……我的……那里面……星弟……呵呵……”

严晓星下肢一挺,“滋……”已将龟头先行塞入了那条成仙的途径。萧文兰感觉到了下体的一阵压迫,心里明白:这是时候了。急忙咬紧牙跟,浑圆的屁股配合著严晓星的进攻,轻轻地往上一提,缓缓地容纳了这一根宝贝。

严晓星温柔地、细心地,不敢大意,进两分、退一分,徐徐有致地摸索着前进。他知道,这是萧文兰的一段新的生命旅程。而萧文兰已然承受了破瓜之苦,正遂渐进入迷离悦恍之境,口里不住地叫着:“哎……哎呀……星弟……我……乐……死了……你的……你……那……那……那……在我里……面……哎呀……哎……”

严晓星挥军直进,终于将整根火红的宝贝进入了那狭窄的隧道中。龟头直抵花心,萧文兰轻摆着腰枝,又叫了起来:“噢……好……好美喔……真……真有……有……这种美事……星弟……我……我……的里面……很……充实……我……美……美死了……轻……轻一点……哎呀……哎呀……”一阵又一阵的高潮涌起。

萧文兰暗用内功之力,加强阴道肌肉的收缩,严晓星的整根宝贝就像是被一团会自动张缩的肉团控制着。严晓星一边疯狂地加紧抽送着,一边在萧文兰耳边柔声道:“文兰姐姐,你实在太美、太好了。”

“哼,我才不信你的话。”萧文兰撒娇着。

严晓星双手爱抚着她坚挺的乳房,同时不忘记那根宝贝一抽一送着。严晓星的龟头被套在子宫口不断地被吸吮着,传来一阵阵陶然快感,怜爱地说:“好姐姐……我……我那个……被你下面的小嘴巴……吃的太舒服了……你……痛快吗……”

萧文兰下体的淫水,和破瓜的血水混流着,她叫道:“唔……星弟……我不知道……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我……我……我……美……美死了……可怜……可怜我……哎呀……弟弟……你的……你的……那个……又大……又热……呵呵……我很……感激……的……那……要……来……来……呀……”萧文兰不停地淫叫着,水也不住地流着,从屁股边缘一直流落在床单上。

“文兰姐姐,我……我爱死你了。”

“唔……星弟……我……我……也是……今天……我……美……了……又……又……来……了……我……我死了……我甘愿……我爱……爱那个……真是……好的……好东西……星弟……我受不……不…了……”

“文兰姐,我也是……我要……”于是一翻一扰,一深一浅,两条肉虫直缠得天昏地暗,严晓星感觉了一阵子的热血奔腾,加紧抽送……

“噗……噗……噗……”就在严晓星射精的当儿,萧文兰屁股大力向上一挺,子宫内部激出一股回旋之气,将这些浓精悉数纳入。严晓星精水射出,萧文兰也同时回报予一股暖暖的热流,滚热地包住了他整根宝贝。两人几乎是同时,身子一阵阵颤抖,灵肉交流的最终目的达到了。

“星弟……这辈子……姐姐都是你的了……”

“姐姐……弟弟……爱你一辈子……”紧紧互拥着,细诉着。

“星弟,今天要不是你,姐姐的命都没了。”萧文兰娇声道。

严晓星笑着道:“姐姐的命不会没了,倒是小弟会被姐姐迷死。”

“你呀,就会甜言蜜语哄女孩子,你跟姐姐说,已经有几个了?”萧文兰笑着问道。

严晓星自然也不会瞒她,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萧文兰娇笑道:“你放心,姐姐也不是醋娘子,来吧,再好好爱姐姐一次。”

“遵命,娘子。”严晓星俏皮地道。

“你坏……啊……对……再快一点……哦……这下好深……嗯……嗯……”醉人的呢喃声再次在客房中响起……

翌日,午牌时分。武林群雄纷纷奔集神蟒谷外,密密麻麻,均是黑白两道高手。只见神剑韦护筱云萍跨出两步,抱拳环揖了一圈,含笑道:“筱某无能失去红镖,致惊动诸位,筱某不胜感激,但决不敢有劳诸位出手相助……”

忽闻群雄中传出一声冷哼,一条身影疾闪而出,却是那百足天蜈皇甫炎,面色一片冷肃,沉声道:“筱老师,咱们来到神蟒谷,既非相助於你,更非来瞧热闹,而且欲与“金刀四煞”见面。”

昆仑掌门沧海客冷笑道:“凭你也敢与金刀四煞见面,上次你不是见着神木令,便魂不附体转身挟著尾巴逃之夭夭么?”

皇甫炎见沧海客当场揭他疮疤,不由老睑铁青,厉喝一声道:“你听谁说的?”

沧海客哈哈大笑道:“这还用问么?”

皇甫炎怒道:“一派掌门出言应知分寸,我皇甫炎分明不在你眼中,今日趁此一会倒要试试昆仑武学有何惊人之处。”说时,右掌呼的劈出。

沧海客鼻中轻哼一声,迅疾攻出三招。一霎那间,只见掌影漫空,劲风如山,凌厉无匹,各以真实武功,硬打猛击。这一交手已过百招,还是未分胜负,皇甫炎竟是越打越猛,真力充沛,招式越用越奇,错非沧海客乃一派宗师,早就落败了。武林群雄多在剑林刀雨中厮混了半生,但几曾目睹如此以真实功力相拚的场面,不禁瞧得心骇神摇。

蓦地——

神蟒谷内传出阴恻恻冷笑道:“住手。”

沧海客与皇甫炎倏地分了开来,只见谷口内快步走出十数人,为首一人身长八尺,骨瘦如柴,双肩高耸,身着一袭朱红织金锦袍,一张瘦削马脸,鼻塌掀唇,一双蛇目,白多黑少,阴森骇人,肩上斜搭着一支丧门剑,狞笑道:“兄弟西门玄,诸位来我神蟒谷意欲何为?”

筱云萍趋前抱拳道:“西门老师可就是神蟒谷主人么?”

西门玄冷冰冰答道:“正是。”

筱云萍道:“筱某实想不出在何处与西门老师结有宿怨,为何窃去敝局红镖。”

西门玄嘴角一咧,皮笑肉不笑,双眼微瞪,冷笑道:“无他,这几年四海镖局名声太大了,也着实为筱镖头赚了不少银子,俗言树大招风,名高必危,依兄弟之劝,不如就此歇手,让绿林道上朋友可获温饱,倘筱镖头赐允,兄弟立即原璧归赵。”

武林中人宁折不弯,何况众目睽睽之下,筱云萍何能应允,不禁胸中怒火陡涌,冷笑一声道:“西门老师,筱某既以保镖为业,对黑白两道朋友始终相敬,丝毫未有失礼,西门老师既未受何人之托,心生劫镖,就该光明磊落当场拦镖,为何效那鼠窃之行。”

西门玄桀桀狞笑道:“那是兄弟不愿沾上血腥,既是如此,兄弟倒要瞧瞧筱镖头有何能为索回红镖。”

筱云萍立时神色一变,反腕拔剑出鞘,呛啷啷龙吟过处,一道寒光应腕而出,振出三点金星带起一片剑啸。

西门玄喝道:“且慢。”

筱云萍道:“西门老师还有何话说?”

西门玄眉宇突泛起一抹杀机,双目寒芒扫视了武林群雄一眼,道:“兄弟不动手则已,一出手即立见血腥,诸位若存心瞧热闹,不如就此退出山外,否则兄弟辣手无情。”

皇甫炎不禁冷笑道:“好大的口气,可惜吓不退老夫。”

西门玄望了皇甫炎一眼,阴阴笑道:“阁下想必就是北五省享有盛名的皇甫炎了,皇甫老师不听兄弟之劝,兄弟也是没办法的事。”说着,目光转注在沧海容静澄上人脸上,沉声道:“两位昨日无事生非,兄弟门下朱同、萧文兰一死一伤,有道是血债血还,稍时自必清结,那萧文兰尸骨何在?”

静澄上人冷笑道:“那萧文兰施展歹毒暗器伤我少林弟子多人逃逸无踪,朱同亦逃去,怎么可以说是一死一伤。”

西门玄面色一寒,缓缓抽出肩後长剑,剑泛蓝汪汪光华,分明淬有剧毒,厉声道:“此乃兄弟与四海镖局之事,奉劝各位速速退出是非之处,免受池鱼之灾。”

突然,窜出一个五旬开外劲装老者,手持一柄外门兵刃五星轮,宏声大笑道:“西门老师也太狂妄了,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卢某要领教你西门老师剑上绝艺。”

武林群雄认出此人是河洛一怪金轮银梭卢海星,其武功兼具正邪之长,诡异辣毒,多年末露面武林,今日又重现神蟒谷外,不禁暗暗骇异。

西门玄身後突掠出一瘦小汉子道:“总护法,且让属下会一会这位武林高人。”

一晃手中蛇头槊,攻出一招“拦江截斗”,奔雷掣电向卢海星袭去。卢海星哈哈一笑,倏地腾空拔起,蓦地一沉,双足正点在蛇头槊上。瘦小汉孑猛感双肩酥麻,虎口如裂,蛇头槊脱手堕地,不料卢海星五星轮夹看一片劲风砸下。只听一声凄厉惨嗥腾起,瘦小汉干一颗头颅被砸得粉碎,浆血飞溅,惨不忍睹。

卢海星一脸冷肃之色,道:“老朽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不死必伤,望西门老师不要遣人送死。”

西门玄嘿嘿一笑,长剑疾指,一式“三星追月”攻出,嗡的幻出三点蓝星指向卢悔星胸腹三处重穴。卢海星面色一变,五星轮索罗罗一式“开天辟地”猛砸,一阵格郎郎金铁交鸣之声,激起火花眩目,两条人影迅疾地分了开来。

西门玄桀桀怪笑一声道:“能接下兄弟一击,武功果然不同凡响,好!再接兄弟一招。”说时,剑幻“孔雀开屏”,撒下一片剑网,寒飚漫空罩下。

卢海星大喝道:“来得好。”五星轮一招“风云四起”,奋展十二成真力硬封硬架。但闻西门玄喉中发出一声厉啸,接著一声闷哼,只见卢海星身形震开千重剑网,激射而出翻落沉椿於地,左肩上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迸溢而出。卢海星目光怨毒,一脸激厉之色。

西门玄阴恻恻笑道:“兄弟剑上淬有剧毒,见血必死,卢老师最多活不过两个时辰。”

忽闻一声森冷的笑声传来道:“这倒未必。”四条黑影疾如电泻落下,现出四个丝织黑衫身披金刀,两目森冷的老者。

武林群雄不禁同声惊呼道:“金刀四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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